寻常家的婆娘都将自家的男人看得是紧巴巴的,宝贝得不得了。
她倒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拿来逗妹妹!气死个尸魔了!
见百里安赌气安静下来,反应极为有趣,红妆又壮着胆子去挠他。
百里安绷着精神,不为所动,心中清楚他越是理会她,这小娘皮便愈发得意来劲儿。
红妆左边腰子挠一挠,右边腰子挠一挠,见他一点反应都没了,同尸体一般冷冰冰的,乐趣瞬间减半。
她委屈巴巴地看着宁非烟,无声诉控。
宁非烟好气又好笑,只好亲自动手,故作一脸嫌弃的抬指轻撩,动作说不出的优雅。
宛若书香佳人提笔如画,皓腕如雪,肤如凝脂。
那是一只古卷书画里上能捻出花汁来的手。
宁非烟就是有这种特殊的魔力,分明做着很无聊的坏事,却无端给人一种文雅风流的骄贵感。
分明同样是挠痒痒,红妆就看到一直淡定的百里安身体狠狠一个激灵,就像是忽然遭受侵犯的小媳妇儿似的,在课堂上吐了一口气音儿,似是差点痒得笑出声来。
作为姬言的声音,恰逢时机地批评道:“这位同学,还在上课呢,你莫要捣乱。”
“非烟可真厉害。”红妆倾佩不已。
宁非烟不以为然地睨起眸子:“是他太嫩了。”
这般点评货物的口吻,让百里安顾不得手中临摹出的梵文,他直接撕得粉碎,一双泛红的眼湿漉漉地朝着下方望过来,磨牙道:“宁——非——烟——”
宁非烟、却一脸无辜奇怪道:“我不能理解,你在上头装模作样,也未看到我们,怎就区分得开是谁在闹你?”
百里安胸膛重重起伏着,目光都带着火光,闷闷道:“我就是知道。”
“什么?”
“坏猫你每次用手碰我的时候,都有个下意识的动作。”
百里安有些别扭地看了宁非烟一眼:“你的小指总会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