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久后就要面见宗主了。”
嬴袖心中一突,又听越女继续说道:“少主前些日子可是去了极道阁。”
她的目光依旧柔和,却叫嬴袖背上开始冒冷汗。
越女望了一眼将嬴袖众星捧月的登山者们,终究还是顾及他的颜面,并未将话说得过于直白。
“对于中幽皇朝之事,我并无资格评头论足,但极道阁里的东西,素来是准进不准出的。
少主游历天下,怕是有许多事情未能注意顾及,可终究那是一桩桩的人命血案,我且擅自主张将极道阁之事暂且压了下来,可是在泽国暗城内,长公主瞧见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怕是不会瞒着宗主。”
越女柔和的目光温和不带任何责怨,看着嬴袖的目光不疏也不亲。
终究是天玺有愧于中幽,他又是那两位大人唯一的儿子,若是换走他人,越女怎会徇私。
闹出了人命,以她那看似温婉实则极守原则的性子,怕是会直接拿了他的人,镇入罪剑池中面壁三月再说。
可如今天玺剑宗已成了这般形势,若是叫宗主知晓,一怒之下,法不容情,一剑斩了此子,天玺与中幽可真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一番话,说得嬴袖冷汗已经打湿了全身,显然是对那位剑主羽心存畏惧,脸色都吓得惨白了。
因为他丝毫不怀疑越女所担心之事。
他勉强定了定神,向越女挤出一丝笑容来:“极道阁之事,情非所愿,非我本意,天玺剑阁十年开启一次,我实在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若是越女师姐能够在父亲面前多加维护,嬴袖自当感激不尽。”
越女性情温和,最是能够安抚剑主羽情绪,若能得她维护,嬴袖必然会少吃许多苦头。
“少主言重了。”只可惜,越女却完全不吃他这一套。
她言尽如此,若他还要执着自找苦吃,虽是少主,她亦不会过分偏私。
嬴袖原道自己虽远离天玺,但始终认为自己的少主身份在天玺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