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万分,这才说了有失分寸之话,还望兄台见谅。”
“苏混球你……”尹渡风见他突然放弃,不免焦急失色。
苏观海则回了一个微笑给他。
看着这老狐狸般的神情,数百年来磨合出来的默契瞬间让尹渡风领悟到了其中暗藏的真意。
他也装模作样地低叹一声,道:“看来是命中注定你我无翁婿之缘,罢了罢了,萍水相逢总是情,你我三人既做不成殷勤,那便做一回酒肉朋友罢了。来来来,苏混球倒酒,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苏观海飞快将三坛子酒拆封,推给百里安一坛后,打了个响指,让小二又上了二十坛店里最烈的烧刀子。
百里安那颗莲藕似的心如何看不出来这二位打得是何主意。
这分明是明压不成,想打着将他灌醉,诱骗写下什么字据的坏主意吧?
在两人的推搡哄逼下,一坛子竹叶青连敬带灌地进了百里安的肚子。
百里安历来酒量就不成,可这区区凡酒又并非是昆仑盛产的三清酒。
尸魔之体,不纳五谷。
今夜除了这凉酒入腹,胀肚难受外,百里安怕是还真醉不了。
索性应了他们的心意假装入局,正好,他亦有话要问这二位。
一桌子糕点分毫未动,三人便各自喝下一坛竹叶青,五坛烧刀子。
苏观海与尹渡风二人面上皆起微醺醉意,百里安也十分入戏地故意装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一脸苦色地摆手示意自己不能再继续喝下去了。
果不其然,在苏观海那只老狐狸的带领下,二人撕袖取笔,大手狼毫挥就之下,两份婚书就此新鲜出炉。
尹渡风腆着一张老脸,厚颜无耻捧上布帛婚书以及笔墨,笑道:“喝了这么长时间的酒,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
百里安摇摇晃晃,一字一顿道:“司尘。”
尹渡风故作听不清明,侧着耳朵道:“哎呀,兄弟你喝高了,舌头都大了,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