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听说过天玺四剑云容成亲生子的传闻,你必是比不得我能生,便在这红口白牙地胡乱吹大气。”
怎么能给这只小鸟魔给看轻了去,云容硬着头皮道:“我同我夫君生孩子,为何要叫你知晓?”
百里安非常专注的凝视着云容,魔君阿娆叽叽喳喳的一大堆话他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只听清了云容说她生过孩子,心肝颤得厉害,声音发紧问道:“云容姑娘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云容惟恐被阿娆拆穿谎言,下意识地接话道:“我孩子叫百里……百里……”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她哪来的孩子?当年她是真没想过侍奉君身,自知是不可能有孩子的,这孩子的名儿自然也是从未考虑过的。
这话到临头,一下焦急灼心,到还真编不出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儿来。
阿娆笑得直打跌,表情戏弄嘲笑。
百里安怔怔地看着云容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那个模糊荒唐的想法完全落实。
他看待云容的目光,是彻彻底底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心乱如麻,乌黑的眼瞳里骤雨疾风,极是混乱,几番抿唇想要开口说话,一时之间,又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几番争执胡闹下来,缠绕在三人身上的巨大血管果然逐渐平复没了动静。
“诸位好大的兴致,都沦落到了这番田地,竟然还有心思拉扯这些家常,在下佩服佩服。”
一片青叶飘落崖底,以着乘风之势飘而不坠,一个浑身上下裹着雪白厚绒裘氅,宽大帽檐低垂的男人无甚重量似的飘然立于青叶之上。
他双手环胸而抱,怀中揣着一根青叶竹笛,语气戏弄。
百里安对于此人的声音是极为陌生的,却见那人在半空之上朝着阿娆施礼笑道:“下臣望夷,拜见陛下。”
竟是望夷?
此人明显擅控音之术,在夜昙梦境以及夜朝会上,百里安从他那听到的完全是两个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