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搭在了葬心的手中,你觉得葬心会让古长敬白死了不成?”
说着,她自椅间缓缓撑起身子,点着胭色的唇瓣红得妩媚,轻轻擦过百里安的脸颊,说出来的话在唇齿之间一绕,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暧昧,笑容却是生冷的:
“在魔界里,没有实力便擅自主张与虎谋皮最后只会叫你反噬自身,小心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去。”
不等百里安发作,阿娆的手在他身上轻轻抹过,百里安只觉腰间被微痒,被她指尖撩擦而过。
看着阿娆面上的神色,百里安瞬间明白过来这并非是单纯的调戏逗弄。
百里安面色微微一变,他即刻站直起身,手探入后腰间,一阵摸索。
“你是在找这个东西吗?”阿娆身子懒懒地靠了回去,眸子冷冷淡淡,两只纤细的指间里正夹着一枚木褐色的圆丸。
那不是焚心果的幼种又是什么?
这时,窗外炸起一道惊雷,白炽的电光撕裂长空,大雨狂暴地敲打重檐,厉风刮得狂野,将两扇窗棂吹扯得大开。
乍然明亮的世界里,阿娆的眼睛在电光中流着幽光,风雨忽然灌入大殿之中,吹得她眉目生寒。
可她依然在笑:“这里是我的王土,我的天下,我是无所不知的魔君,你你与葬心的那些思量谋算我岂能不知?”
她之所以仍由葬心在背后恣意妄为,也不过是心存着一丝妄念,想看一看百里安是否会真的将这枚焚心果的恶毒幼种用在她的身上。
那夜他离殿,这十几日来,他未曾有所动作,阿娆心中惆怅之余又心难抑止地别样欢喜。
只因念想臆测着,他虽远不及称得上是喜欢她,可终究与当年不同,他其实是不忍伤她害她的。
可是今夜,大婚前夕,他来到了这里。
阿娆探手入腰摸到了那枚圆硬物事时心中涌起的无以名状的悲哀,她不愿多加回想。
她只能故作从容地微微抬起下巴,示意百里安无需那么紧张,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