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躯被重重提起,姿态极不雅观地撞在了他的身上。
阿娆摔了个瓷实,脑袋磕在蓬松的软枕上,不由微微眯起眼,举目的灯光顺着她的眉梢照了下来,顺着血液,把耳根都熏热了。
她素来的习性擅于主动逼迫,并不擅长被人反客为主的压制。
气势上,登时弱了几分。
她如抱救命浮木般抱紧了身下的软枕,柔滑的双腿蹬蹭着百里安的腰,试图爬远一些。
百里安却紧紧地摁住她的腰,如猫戏老鼠般摁着她愣是白折腾一场,几番厮磨下,阿娆也是累的气喘吁吁。
阿娆察觉到了他掌心冰冷的温度触感,整个人宛若要烧起来似的,十指揪紧了枕头,脸上是羞怯而又略带懊恼自己大意的神情。
这时,“啪”的一声轻脆响声。
百里安不知何时,拾起来掉落在床榻间的那根金玉烟杆,如手执戒尺般,驯马般挥落在了阿娆背上。
阿娆便是那不听话的爆烈野马,她吃痛差点惊叫出声,身为魔君的骄傲让她生生咬紧了牙关。
身子绷紧,泛起湿气的眸子回首瞪望间,说不出的妖娆动人:“你……无耻!”
这下好了,本末颠倒,就连百里安曾经的台词都免费赠送给了她。
百里安坐姿端正,身上披着雪白的兽毯,眉目疏离冷漠,猩红的眸子里所藏的情绪似冻结成冰,有股摄人的冷压。
阿娆曾经便是憷极了他这样熟悉又骇人的眼神,吓得屁股蛋儿不由紧了紧。
若是有小尾巴的话,怕是早就嗷嗷叫唤地地夹了起来。
可转念一想,他早已不是她的师尊,这又何惧之有?
念及此处,阿娆难免试图就要为此端起魔君的架子,冷了眉目,寒声道:“放肆!你竟敢这般对待朕?!”
百里安眼睫毛都未抬抖一下,手中的烟杆在指间悠悠打了个转,而后稳稳当当地落杆如风。
“啪啪啪!!!”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