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贴心的兄长再添一把助力,以半壁山河为聘。
叫他早日将那偷人偷到她眼皮子底下的偷心猫早日接入那昭瑜殿去眼不见为净了!
奈何你一点本事都没有,空有一身尊贵血脉与地位不能驯服那只爪子锋利的野猫,反倒是叫她看上的那个人将那野猫也睡服了去不说,居然在这妄自揣测,往她身上泼脏水?!!!
“是不是砸自己的脚你自己心中有数!”弥路完全没在意女魔君眼中浮现起的杀意,依旧高声道:“你自幼便工于心计,城府极深,如若不然,在废土之都那个暗无天日地方里长大的弃魔又怎会受父君青睐带回魔都,你惯来就颇有手段,借助君归宴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蜀辞听命于你,竟是生生让出首河尊位,自后,你一心想要纳新河主为王夫凤君,为的便是将想要培养一名能够完全为你所用的首河走狗!”
朝堂之上,众多魔臣在弥路的厉声质问下,也开始纷纷动容,以着不可思议的神色看向魔君,心情极度复杂。
葬心见气氛已经到了火候,很合事宜地开口说道:“虽说少君句句皆为怒言,也无一河大人所说的实质证据,可万物万事皆有迹可循,一河大人入魔界时日浅短,再者说当初在仙陵城中与陛下更是多有摩擦,臣实在不能理解为何陛下会忽然倾心于您,甚至让陛下不惜缕缕放下朝中大事,竟是一心投于嫁娶之上,这不得不让人怀疑陛下您的用心!”
“再说君归宴洗河之事,蜀辞大人的确败得让人不得不让人心生怀疑,今日夜朝会,臣本应唤蜀辞大人同击天鼓,可臣却无意得知,早在半月以前,陛下携一身滔天杀意只身入清小山中,自此,蜀辞大人便失了踪迹,唯有那从不离身的染血脚环,被陛下带回了宫中,此番想来……”
葬心缓缓抬起幽黑的眸,看似恭顺实则暗自蛰伏着噬人的阴冷:“怕不是早已被陛下灭口了吧?”
朝殿顿时哗然四起。
若真如葬心所言,那这位魔君陛下可当真是不得了啊!
蜀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