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所模糊了,但还是能够辨认出来的。
这是二人那日在殿内胡天胡地时,她兴起随手以私章加印在他身上的痕迹。
这么多天过去了,竟然还在?
那小小的字印混不起眼,可宁非烟却冷不丁地被惹得内心莫名一燥。
一种复杂的心跳感攀上心头,莫名其妙地,她忽然感觉到一阵羞恼。
可是她分明即便是脱衣赤身与男子共浴,给旁人瞧见都能从容不迫、不紧不慢的。
怎么一下子就给这小东西给闹得失了心绪。
再瞧着女魔君那阴森森要吃人的小表情,宁非烟便知晓这件事情怕不是放点血就这么容易能够交代过去的。
果然未过多久,分明还未到加药的时辰。
女魔君阴着脸再度招来了侍药女官,宁非烟眼睁睁地看着她命那女官加了数倍的药量一股脑地全倒了进来。
这些灵药皆是性寒之药,虽能够有效地回补气血,但用药讲究的是个循序渐进,药量若是过猛,于女子而言无疑于虎狼之药。
虽说这七日内可保气血不失,可这寒症积酿在了体内,爆发夺命也不过是早晚之事。
更要紧的是,她此刻腹中还揣着一个小的,女魔君心思毒辣,要的可不仅仅是一个人流血。
深知那些灵药吃人性命,宁非烟眯着眼睛冷眼看着,也未施以阻拦,心中冷笑连连。
既然你容我不得,她自然也没有必要同她再继续束手束脚的了。
魔君仗着身份地位,的确可以百般欺伤她的身子,但她宁非烟落刀,又何尝不是快准狠,刀刀致命入心呢。
水声荡漾里,宁非烟懒懒地倚靠在桶壁边,任由百里安握住自己的脚踝,享受着他渡过来的灵力。
而另一只脚则是不怎么安分地朝前探了出去,脚尖驾轻就熟轻轻蹭着百里安的小腿,似挑逗,又似勾引,然后一寸寸地向前滑了上去。
忽然遭受袭击的百里安猝然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