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一般,细细地在唇齿间滚玩着。
她支颐托腮看着百里安笑道:“你说要是来日你入住冥殿,估摸着我迟早要沦落成为一代色令智昏的昏君。”
“可别。”百里安听这比喻,整得他跟什么祸国殃民的妖姬似的,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忙道:“昏君一般都是短命鬼,您还是好生勤政爱民吧。”
瞧着他脸色发青的恶寒模样,女魔君哈哈大笑了起来。
许是被取悦到了,勾人的动作也收敛了许多,将那细嫩的玉足缓缓缩回毛毯中。
她一本正经地说着玩笑话:“司尘河主深得朕意,即便你夜夜寻欢,朕也纵你容你,毕竟……”
女魔君不安分的爪子戳了戳百里安的腰子,笑道:“朕未来王夫的腰上功夫要命厉害,朕一人,可受不住。”
话当真是越说越荤,这哪里是一代魔君了,简直就是个女流氓。
百里安好没气地挥开她的爪子:“满口胡言,陛下又没试过,怎知厉害?”
女魔君目光含着一抹难以描绘的深意凝着他:“朕藏剑数千年,早已知晓剑上龙形雕琢风格与锋戾走向,怎会不知其厉害?”
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端端地怎又论起了剑来?
百里安虽不知她想表达何意,但瞧着那妖娆小脸上的笑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很聪明地赶紧换了一个话题,道:“昨夜的书我都看完了,陛下能否再换一轮新的给我。”
女魔君虽说有些时候难缠了些,可对于百里安所要之物倒是利落大方的很。
他要,她便干干脆脆地给了,甚至没有多问一句他如此急阅这些古秘的用意所在。
百里安得了新的古秘,魔君打着要检查他送来的古秘是否有遗失的幌子,又强留了他一阵子。
她不知时间宝贵似的慢慢整理着那些编号一眼既明的古秘,百里安是个整齐的性子,纵然一晚上赶工看完了这些书,仍旧整理得极为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