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但宁非烟却不喜与人这种恰到好处的亲近,仿佛被人随手拿捏着,叫人莫名不安。
搭在百里安膝盖上的双手骤然发力,正欲撑起离开,对她动作有所察觉的百里安小腿抬起轻勾。
体力虚弱的宁非烟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地勾了回来。
锦色的长靴复而落地,好巧不巧地将宁非烟垂落的一角衣带踩在脚下叫她起不来身。
他从案角取来一枚火折子,那两盏熄灭的青灯重新点燃,火光若水般散开殿室一隅,也照亮了两人的眉目。
趴在他腿间的宁非烟因他这莫名的行为难得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她皱眉拽了拽衣带,没拽出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百里安将手中书本放下,平静道:“梦生烟罗极损神识灵智,如此禁香莫碰为好。血莲丹药性霸道,如此耗损寿元的虎狼之药不用也罢。”
说话间,他慢慢弯下腰去,纯良无害的模样与眼神瞧不出半分攻击性来,很易让人联想到食草的兔子。
他将自己好端端地摆在宁非烟的面前:“我,你要不要用用看?”
宁非烟着实被他这句话惊得不轻,纤细的秀眉都抖了起来。
原来不是食草的兔子,而是主动将自己养肥了做成一盘美食奉献出去的蠢兔子。
活着这般岁月的宁河主自认为自己若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解苦难,她又怎会缺男人来为她纾解。
不由轻笑出声,语含淡讽:“主子玩得一手好妙的‘师出有名’啊,分明是想借此机会占妾身的便宜,反倒成了妾身央主子献身排忧解难了?书上说男人皆是虚伪无耻之徒,今日一见,果真不曾欺我。”
百里安瞧得出来她是死鸭子嘴硬,知晓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也未同她辩论什么。
他将腰弯得更低一下,手臂环抱起她的腰身,将身子用力往上一提。
四目相对,气息相闻的距离里,他抬眉一笑,道:“你说什么那便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