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恩赐的,对……对你有用。”
宁非烟并未接过那盒子,大有深意地看了百里安一眼,笑了笑,道:“现在,我用不上了这个了。”
说完便对百里安知会了一声回殿换件衣服,便独自入了朝暮殿。
百里安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一个令人头疼的家伙。”
红妆捧着盒子,满脸激动道:“方才非烟对我笑了!你看见了吗?”
百里安嗯了一声:“看见了。”
红妆兴奋地像是一个得了糖的孩子,摸着自己脸上的面具:“她从来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
百里安失笑道:“不过是送了你一个面具,摸了摸你的脑袋,怎么就对你温柔了。”
这姑娘,未免也太容易满足了些。
“你不懂!”红妆涨红了脸,蹬着百里安。
可能想起眼下的他不是那只随意可欺的小白猫,而是他们魔界至高无上的一河大人。
凶瞪的眼神立马又收了回来,她声音愤愤却压得极低:“她心中对我有着怨恨,过往绝不会对我这样笑的。”
看来她还有点自知之明。
红妆看着百里安,不解问道:“非烟她近日以来,可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好事?”百里安故作思考状,道:“说起好事,今日她身子不舒服,去了尊药堂一趟,医师说她有喜了,不知这算不算喜事?”
啪嗒一声,红妆手中装着珍贵奉品的盒子一下子摔落再地。
她呆若木鸡,嘴巴张得极大,看向百里安的眼神震惊之中又含着几分复杂:“有……有喜?你在开什么玩笑?”
百里安细细打量着红妆的反应:“这是一个叫云画秋的医师说的,我又为何要同你开这种玩笑?”
红妆呆了半晌,眼中蓄满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甚至也顾不得他身份是不是一河大人了,抬起一脚狠狠踹在百里安的小腿上,哭得惊天动地。
“我姐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