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神识极为专注地感应着魔君的气息,直至完全确认她是真的离开,百里安才猛地掀开被子。
宁非烟就蜷在凌乱皱巴的床榻里,两只纤细的玉臂紧紧搂着百里安的腰,身上宽大的紫衣不知何时滑落,露出她的雪肩玉臂,她细细喘息的模样分外的妖娆媚人,恍若露水梨花,半合半张的眸中勾着迷离的水波。
百里安黑着脸低头一看,自己的腰间残留着像斑驳的伤一样的齿痕,连片成串的爬了满腰。
他用力摇了摇脑袋,右手无意识地在床榻上蹭了蹭,他飞快取过衣衫套好,想要去案上倒一杯凉茶来泼在宁非烟的脸上。
可还未等他起身,百里安的尾指便被宁非烟的伸递过来的一根纤细尾指轻轻勾缠住,只听她喘息了阵,轻轻勾着,像勾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那无意时的轻喘声如今细细听来,倒还真是有几分向猫儿的软音调调。
百里白被她这举动惹得一怔,不由低头朝她张望过去。
魅魔发乱素来都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自尊与情绪的,此刻宁非烟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藏着几分狼狈与不堪,染着汗水的脸颊深深埋在柔软的榻上,可她却仿佛仍旧在死死地咬着最后的一丝倔强与尊严,并非出声求助。
那勾着百里安小指的尾指轻轻颤颤,仿佛轻轻一挣就能松开。
百里安看着桌案上的茶盏静默了许久,终于轻叹了一口气,蜷起小指勾紧了她的手指,轻轻拉了拉,声音清浅:“你过来些。”
宁非烟水汽模糊的眼眸微微一怔,似是诧异于他那温柔的语音,她缓缓抬起那张带着几分隐忍的俏脸,晕着情动时分的勾人,她牙齿咬得磕磕颤响,缓缓地朝他爬了过去。
整个人温顺得像是一只嗲着毛的小猫,安安静静地趴在百里安的大腿上,眼眶晕红。
凉风入室,吹拂着床帷轻纱。
百里安伸手轻轻抚过覆落在她背间的柔软青丝,动作好似安抚受惊的小猫儿一般。
宁非烟从来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