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显然是会错了意以为女魔君看穿一切。
但只有宁非烟知晓,女魔君是因为知晓他与她那三天三夜的漫长故事,故而才有此酸言一问。
惟恐百里安失态,她急急地张口在他腰间重重咬了一口,无声示意他镇定一点。
百里安吃痛蹙眉,难免也起了几分真火。
他在这头百般周旋,藏他被子里的宁女魔头不老实一点也就罢了,居然还动不动就又掐又咬的。
百里安不至于失智到自乱阵脚,他崩紧了表情,手底下暗自反击回掐过去。
面上不动声色地继续应付着女魔君,道:“陛下说笑了,我与宁河主之间清清白白,她又怎会做出如此不知检点之事来。”
窝藏在他床上不知检点的宁大河主被他成功偷袭,咬着他腰间软肉的唇齿蓦然无力松了开,被窝深处,传来一声轻而软的低吟声。
那声音极轻,隐忍而压抑,若不细听,根本极难发现。
可魔君何等耳力,只是她并未设想过此刻这张床上还躺着第三人,面色狐疑道:“什么声音?唤得跟猫叫似的。”
百里安额头的青筋都在突突突地乱跳,方才并未察觉有异,听着那一声轻唤才反应过来自己手落在了哪处。
即便隔着一层衣衫,五指间拢着的那团,触感也是极致的柔软,紧紧地贴着掌心。
要命!
百里安再傻也清楚自己碰到了什么,贴紧在他腰后的那具身子正开始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灼灼的呼吸,急促扑打在他的肌肤间。
烤人得很。
掐在他腰上的那只手,簌簌颤抖个不停。
显然是气得不轻。
“呃……这几日老是有一些不知哪里来的野猫乱闯乱叫,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百里安口中做出胡乱的解释,怀着紧张万分的心情正欲将手收回来。
谁知他手指甫一松开,手腕便被被窝里藏着的一只手紧紧抓住,指尖在他腕间不断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