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事,为何从未见过陛下拟旨授名?”
“他体内的气息是魔河不假,不过他方才说什么?是他要挑战蜀辞大人不是非烟大人?那方才为何非烟大人要认战?”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莫说这些魔兵魔将们思绪乱成一团,就连宁非烟脑子也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她极力维持着平静的外表,可心中却有着太多的疑惑。
魔君那副信誓旦旦逼她入绝境死路的模样绝不似作假,很显然那第一枚盒子中所放着的战令就是属于她的那一枚,可是为何此刻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聪明如宁非烟,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却又觉得荒诞可笑至极。
这里是魔界,十面埋伏着的尽是择人而噬的恶鬼。
人性尚且本恶,更遑论在这黑暗之地汲取罪恶而生的魔,她从未奢求过在这一片魔间地狱里有谁能够向她伸来援助之手。
可是,袖中那枚冰冷的令牌却无比令人心安地躺在那里,而非是在那吃人的盒子之中。
那么,此刻盒子中的令牌,又是谁的?
她不由抬首望向岁月台。
原本立在长阶之上的魔君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案前,黑色的玄铁盒子扔弃在了她的脚边,很快被烈火卷噬。
一枚漆黑的令牌正被她端在手中,瞧那令牌之上,正反两面皆刻着古篆‘陆’字。
落入一盒中的战令,果真是属于六河的那一枚。
烈烈的火光映着她深幽的瞳仁,其中满是如被打碎的幽光残骸。
她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许久,终于缓缓抬起头来,眼睛瞬也不瞬地凝视着百里安。
不知是不是宁非烟的错觉,此刻魔君陛下的神态模样与往日并无两样,可眼底却隐隐多出了一丝极为可怕的危险侵略之意。
纵然那种危险的感觉并非是针对她而来,但就这么远远看着,都能够感到一种彻骨寒心令人无比恐惧的气息。
即便是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