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于你了?”
宁非烟眼皮低垂:“许是臣那只猫儿贪玩,叼了战令不甚落入蜀辞大人的盒中。”
一旁早是心急如焚的弥路连忙出声道:“本少君早就瞧那只该死的畜生性子野得很,非烟伤势未愈,怎会自寻死路挑战首河?这一切不过是误会罢了,不如这张战令就此作废好了。”
女魔君目光低瞥,眸色冷得很:“兄长此言,是觉得我魔界千万年来的君归之宴,可以随随便便的因为一场误会而作废规矩?”
弥路恼怒道:“如何就随随便便!那是魔界少妃,本少君将来要娶的女人,那是你的嫂嫂,如今你要将她往死路上逼,又是作何意欲?!”
面对盛怒的少君弥路,一直沉默不语的蜀辞终于表态了。
“界有秩序,君有法度,规矩便是规矩,若是人人都能随便打破规矩,这君归宴岂非不过一场儿戏?”
蜀辞麻木冷漠的眼珠子微微转动,她目光幽幽地看着弥路:“还望少君谨言。”
弥路就坐在蜀辞身侧不远处的坐席之上,听了这话,他怒得直取酒壶奋力砸在蜀辞的脚下,四分五裂的碎瓷浸润着清香的美酒,弥路胸膛愤怒起伏:“你这是在教我规矩?!”
若非他一手扶她上位,近千年来,魔君封印于青铜门之下,魔界上下至高的权柄又岂会落在她的手中。
若是没有他弥路救助帮衬,纵然她有着与天地同寿的不死之躯,因那天生的诅咒之体,此刻都不知被封印在何方受苦受难。
如今他所看中的女人遭逢劫难,她只需一句话便可化解危机,今日却偏偏要故意与他作对。
扔完酒壶,弥路怒然起身,不再跪拜。
由于背脊间那横贯的伤势未愈,他起身站起的姿态多少显得有些畸形可笑。
他朝着宁非烟大步走去,欲去牵她的手:“非烟你与本少君之间的婚约乃是父君钦定,今日有本少君在此护你,我倒要看看谁敢伤你!”
对于弥路那只朝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