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猫儿将自己不愿离去的意愿也终是表达得明明白白了。
身居上位,君临妖魔界的魔君陛下,再怎么喜欢这只猫儿,想必也不会不讲道理地多人所爱了吧。
红妆不由看了一眼女魔君的脸色,身子不由轻轻一抖。
女魔君唇角的笑意不知何时沉下不见了,她看着宁非烟脚边的白猫儿,墨眉敛起,眼神当即就凉了下来。
她一言不发,走过去将那只猫儿重新抱了起来,眼神冰冷地扫了宁非烟一眼:“这只猫,朕要了。”
听她这蛮横不讲理的语气,宁非烟心中不由一沉,是在有些怀疑她究竟是不是看出了这猫的来历。
此时绝非是将百里安送至她手中的最佳时机,但此刻她面对的是魔君,反抗与忤逆,只能是死路一条。
终究,百里安还是被女魔君带走了。
宁非烟叹了一口气,来到案几前坐下,颇为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她看着躺在血泊中痛得昏厥过去的少君弥路,很快冷漠的目光从他身上收了回来,嗤笑道:“看来葬心将我参与君归宴的事告诉他了。”
对于被凌虐得一身伤势起不来身的红妆,宁非烟却是连一个冷淡的眼神都懒得施舍。
她为自己倒了一盏冷茶,细嗅茶香却不饮:“你还是与当年一样无用,一点长进都没有。”
她起身,瓷白的手指稳稳端着茶杯,来到弥路身侧,手腕轻翻。
那一盏冷凉的苦茶尽数浇淋在他的脸颊上,她面无表情地将茶盏扔回案上,淡淡道:“就这样的废物,也值得让你恐惧这么多年?”
红妆一脸震惊地看着宁非烟的行为,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可是魅魔一族世代侍奉的君主,就连二河河主也不敢对他心存半分无礼,她竟然胆敢如此大不敬……
……
……
百里安不能理解,像魔君这样一个手段残酷的女人,怎会对一只猫的执念如此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