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眸色异样深邃。
“傻子,现在后悔已经晚了,现在知晓什么叫自不量力,救人不成反舍己了吧?”不叫他怕一怕,日后再做这种傻事那可真是叫人不放心。
百里安含笑的目光宛若胶在她身上,轻声道:“早知道这样,当日在荒宅里,便应当将该行之事继续下去,白挨了三脚,真是疼得冤枉。”
方歌渔脸色腾地通红一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衣物早被龙炎给烧了干净,被丝方尽重塑了不知多少次的身体,可是片缕不存的。
骄傲挺起的胸口又红着脸收了回去,她用力横了他一眼。
感情他在后悔这个?
方歌渔正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是单纯的调戏还是因为……
可话尚未问出口,两人脚下的厚冰被海水的重力崩碎,四面八方掺夹着尖锐碎冰的海水朝着两人吞没而来。
而在那片海水之中,大蛇的巨口藏在其中。
“不要闹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冷细柔的嗓音仿佛与天风融为一体,四字清淡平静,好似呵斥又好似安抚,染着几分秋霜剑气。
一柄剑从天而降,剑身窄长锋寒冷若秋水,剑气映着山河雾霭,轻泛泠泠寒意,接近剑格处的剑体上刻着两个篆体小字:洗雪。
剑落之际,一道剑化作千万道惊人数量,破海而入!
倾天水柱炸裂成雨,无尽风暴被剑气平寂安宁。
重重剑海将真正的海水分开,百里安与方歌渔目光震惊地看着那千万道犹如实质的剑。
甚至不见此剑的主人,大蛇便被剑气压制在了海中,再也掀不起半点风浪。
柔和的剑气托载着百里安与方歌渔的身体,将他们从海中打捞而起,千万道寒剑合而为一,最后稳稳落在一只干净瓷白的素手中。
天风微掠,覆容兜帽下的青丝拂动,裳衣如云漫卷,她半张脸融在阴影里,尖尖白皙的下巴,色泽清淡沾晕的薄唇,未观全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