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轻笑道起来。
“师尊藏剑数千年,这会儿可是让阿娆藏了一回剑。”
就连姓名都被她用如此羞耻的理由给弄污了去,最后一根隐忍的弦终于崩裂。
阿娆见识到了动怒的师尊其实是很恐怖的。
魔君开始很没尊严的哭喊求饶。
他薄薄的长唇一叩一起,无不认真道:“说好一夜便是一夜,从小我便教育过你,自己种下的因,自己来尝这份恶果,不该惹的东西,你惹了,将我惹怒了,所以即便是疼也要给我哭着挨过今晚。”
“我说了,你要的我都给,要不起也得给我受着。”
“呜呜呜……师尊,不藏剑了,我不藏剑了,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对于他而言,如果可以,他真的一点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来教育徒儿,让她认错。
听那魔君陛下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声,见她被毫无修为的师尊制得服服帖帖,方歌渔直呼解气,心中郁结顿时一扫而空,神清气爽。
爽完半晌,方大小姐陡然反应过来,她在这乐呵个什么劲?
冬去春来,潦收野水净,云阵布重阴。
西来一夜惊风雨,满地残红染枯寒。
肩上蝶,雪满簪,簌簌寒砧振衣乱。
风清无言,星辰藏云而不见,东有一轮青苍灰日,颓上山头。
烫金边镶翠玉的玄黑君袍拢在魔君阿娆的身上,衣带早不知仍在了哪方丛林深处,所以庄重华美的君袍有些松垮凌乱,她扶腰撑树,面色苍白,唇却嫣红,一双精致漂亮的双眼下覆着倦怠的青黑眼袋。
纵欲过度的魔君大人隐有后怕的看着林中深处换一身素色青衣的百里安。
他正依着一棵老树,用帕子细细擦拭净手,林间落下的凄冷阳光被他身上青衣拓成一抹凉冷的光晕。
若非他眼梢残红湿意未散得干净,阿娆真的难以将眼前这个人昨夜是属于她的。
他抬眸看她时,目光真真是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