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傻玩意儿。
说泥猴儿傻吧,他还真是一点也不聪明,我恼他惊走了我的鱼,便将他在树下吊了两天两夜,说来也怪,城中未见过我的孩子都怕同我玩,这泥猴儿吃了好些苦头,竟还像个狗屁膏药般死缠了上来,还时常问我怎样看起来才更像个男子汉。
我便琢磨着,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何以问出这种问题,便随口诓了他几句,说大丈夫就当气吞山河,凌云壮志。他说他年纪个儿头都还小,吞不了山河该怎么办。我便继续信口胡诌,说那就一步步来,先一天吞十桶饭好了,在未养好气量之前,怎么着也要将肚量给养好了。
泥猴儿的问题是真的多,还问我喜欢不喜欢这种气量好,胃口也好的好男儿。我那时候哪里晓得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只道自己亲口给的答案,能说不好吗。”
正说得起劲儿的时候,方歌渔指尖忽然微微刺痛,她停了话语,低头看着百里安道:“怎么了?”
忽然咬人。
百里安眼睛被蒙着,瞧不清那双红眼睛里是何情绪,嗓音也听不出与往日有何不同:“原来你同百里仙仙这般相熟,儿时便认识了吗?”
熟不熟这个问题,以方歌渔的立场与性子其实没必要同他过多解释的,她方歌渔认识什么人,同谁要好,何时要旁人来过问。
可是不知为何,指尖那一抹刺痛,竟是让她微微有些开心。
目光在百里安面上转了一个转,故意不说话,手指勾了勾他口中的一颗獠牙。
百里安顿了顿,又道:“其实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也不是那么的重要。”
方歌渔挑起眉头,忽然伸手挑起他覆眼的带子,微微挑起一角,只有从她这个角度方可瞧见那一对红色眼睛,其中情绪怎么也藏不住。
她仅瞧了一眼,便又施施然地重新放下蒙好,她笑着说道:“你若不想知晓,那我可就不说了,免得让你耳朵听多了起茧子。”
此刻两人身上都穿着一身新人红衣呢,方歌渔手地下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