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得祖坟都要冒青烟的蠢货,被人踩在脚底下只能无能怒吼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什么叫她的生死不由命由你?狗东西?你连自己的命运都无力改变,还胆敢自不量力的去掌他人之命,是娘娘许你日子太安稳,还是你这狗窝忒太平了。”
方歌渔目光极其不屑,仿佛在看地上垃圾里的渣滓:“当看门狗当久了,还能生出这种豪气自信来,要不要姑奶奶我给你磨一磨你那双只会扒拉屎的狗爪子?”
幽鬼郎冷笑一声,不祥而漆黑的眸子里压着狂怒的火焰。
他手掌朝着腰间小鼓拍去,目光如看死人一般看着她道:“割了你的舌头,我看你还能够怎般猖狂咬人!”
方歌渔眼底闪过一丝诡异之色,她阴阴一笑,齐而洁白的牙齿漂亮极了:“放心,我牙口不好,不咬人也不咬鬼,一只细皮嫩肉的小尸魔就够难啃的了。”
伴随着少女的话音落下,从她心脏之中贯穿拉曳而出的黑线之中,忽然闪过一道细微极致的银丝光芒。
光芒微弱,却是瞬息之间将那些阴雾黑气绞杀得无影无踪。
幽鬼郎只觉食指穿来一阵利器锋切过的剧痛,淅淅沥沥的冷意喷洒在手背上,紧接着仿佛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一般。
低头看去。
那是一根生着黑色指甲的手指头。
枯瘦,干瘪,宛若染血的老树枯根。
幽鬼郎的面色冷极了,目光阴冷地看着断指血口间一缕缕回归至前方少女身体之中的银色白丝,如分裂成极致细微的茧丝一般。
银白光丝散发出强大而温和的治愈光辉,慢慢回归游回方歌渔被贯穿的心口之中,洇洇涌出心血的伤口也肉眼可见的愈合止血,最后只余一抹斑驳的血迹残留在红色嫁衣间。
幽鬼郎似乎认出了那银丝的来历,愤怒的目光里有多出了几分不解的疑惑,他沉声道:“丝方尽!”
“不错,正是丝方尽。”方歌渔眉眼之间不见任何得意之色,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