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彪啊!
方歌渔目光逐渐阴沉。
百里安却是对她微笑了一下,黑眸犹如深水静潭般清净,他压低嗓音:“就连外头那位姑娘都让你冷静了,还不能冷静一点吗?”
方歌渔一怔。
“纵使正要吃你豆腐,也不会选在这车上,方才这车晃得我实在恶心,现下很想吐,早点解决完眼下的麻烦事,让我早点下车吧。”百里安的言语很是无奈,面上也无半分轻薄之意。
说话间,他取过方歌渔的那把贴身佩剑,在自己手臂间划出一道血口,猩猩点点的洒在昂贵的毛毯间。
方歌渔再傻,也明白了他的意图。
“可是……”她手掌覆在他的腹间,压得百里安轻蹙起眉头。
“这坠子,很麻烦。”她力道不重,他却被压痛似地眯起了眼。
百里安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乱摸乱碰。
他轻咳一声,苍白的面容起了几分晕色,毫无血色的唇也透出从未有过的殷红,他道:“秘石查不查得出来,那要得查了才知道,你有胭脂吗?”
方歌渔眯起眼眸,随即又很快睁开,淡道:“你右边架子第三层第二列。”
百里安很快摸出一盒胭脂,低声道:“得罪了。”
手指将大红胭脂抹散于指腹,朝着方歌渔招了招手。
方歌渔蹙眉,很不情愿地压低了身子。
指腹凉凉,在她唇瓣间涂抹出嫣红的色泽。
她的唇在轻颤,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异性男子以手指触碰嘴唇。
百里安的手指也微微有些不稳,这是他第一次为姑娘上唇胭脂。
末了,指尖有残红湿意,他将手指在自己脖颈间擦拭出一道暧昧的红痕。
方歌渔打量了他办响,也学着他的动作,将唇间的胭脂揉的迷乱,手背轻擦,在嘴角颊边曳出一道残红。
见她已经彻底冷静,而且三言两语之间便能默契配合,百里安忍不住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