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手中擦拭的毛巾从她掌心滑落,手掌抚上他的胸膛,轻轻一推,就将少年推倒在了软塌之上。
她俯身在他耳朵上轻轻落了一吻,
百里安目光有些失神,轻抿唇角间的温度。
温软的唇,冷红的耳朵。
一热,一冷,那是跨越生死的两个极端。
百里安目光不自在地偏移开来,神态竟是与方才的兔子有着三分神似。
他慢慢往上蹭了蹭,眼神迷迷糊糊的,口中忽然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我有点渴,我要去打水喝。”
李酒酒一怔,半张开准备去咬他耳朵的小口,咬了一空。
百里安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纵然那夜在棺材里,被迷香药翻了以后,当真是一鳞半爪的过程记忆都无了。
他忽然发现,学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似乎会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难上许多。
肚子是饱的,喉咙却莫名有些发干。
不学了不学了。
他要出门找水喝去。
李酒酒衣服都脱了,哪里容得他就这样跑掉,这不是显得她很没有魅力吗。
轻轻磨牙,她忽然抓住百里安的手腕,倾压身体,将柔软的身子压在他的胸膛上,目光潋滟着水华之色:“小骗子,尸魔是不喝水的。”
两副身体紧紧相挨,李酒酒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俏脸蓦然一红。
百里安身体僵得更厉害了,语无伦次道:“喝水,我是尸魔不喝水,兔子,我的兔子要喝水,它的毛还没有吹干。”
李酒酒一脸怪异:“都这种时候了,还管兔子做什么?”
‘不用管’的兔子身影幽幽地立在床帘外围。
半干半湿的毛发还贴在皮肉间,灯光将兔子孤单的身影斜斜拉长。
抱着萝卜,形单影只的落寞样子看着真是凄凉又颓然。
李酒酒忽然一笑,道:“小安你该不会是怂了吧,方才还同我说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