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焚河剑诀?那是什么?”
温玉皱眉冷声道:“你若连这两种灵诀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在生死须臾之间施展出来?!借口也希望你能够找个好点的!”
百里安头又开始隐隐地泛疼,仿佛有着什么久远的记忆快要破土而出。
面对温玉的质问,他却是回应道:“不管是不是借口,我想我都没有回答你的必要吧?”
他没有说谎,他并不知晓七烬步与焚河剑诀是何等灵法。
这两个名字于他而言就好像新生婴儿刚学说话一般,无疑是陌生的。
更令他不安的是,在方才他与奢比尸对战之时的记忆,他竟是空白的,就像是断点一般。
当他踏出第一轮火焰开始,至最后意识丧失的这一段记忆里,他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救了鹿儿和这群人。
只是隐隐约约地……他记得自己心口处,那道深刻永远也不可能恢复的剑痕在一瞬,灼热如烙印一般,将他一身冰冷的血液尽数点燃沸腾。
温玉看着态度不咸不淡的百里安,目光有着冷意划过。
“哼,太玄宗的人果然一如既往的狂傲!”
百里安目光微动,忽然笑了起来,道:“如此说,原来你不是太玄宗的人,那你方才为何要招摇撞骗打着太玄宗的幌子来欺骗我们,哦,难不成是想以势压人?”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看温玉的目光都变了。
不管如何,伴随着谎言的出场,总是会引来人们的猜忌。
温玉面上微慌一瞬,很快便掩饰得极好。
他轻咳一声,端着一副高人姿态冷冷道:“你何时听到我说我并非出自太玄了。”
百里安故意高深莫测地哦了一声,想了想又道:
“那就更好理解了,本宗弟子自然不会像阁下语气这般充满了敌意与蔑视,可阁下偏偏说你是出自太玄宗。
如此说来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性了,那就是阁下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