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您才肯继续把话说下去么?”
……这老匹
夫。
诚国公心中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从地上跳起来,撕烂宣平侯的那张嘴!
可是,一想起女儿的计策,他便不得不忍气吞声,强自压下回骂对方的冲动,将头颅深深埋下,沉声重复道:“陛下,老臣虽甘愿请罪,却还仍有话想说,望您能够恩准!”
天承以儒家孝道治国,诚国公到底是皇帝的姻亲,是以后者思量片刻,也不便直接拒绝,只好道:“你且说来,自己何罪之有?”
“九公主不久前遇险之事……想来陛下也盘查得差不多了,正是因‘马儿躁’这种奇草所致。”
诚国公低垂着头,让众人都看不清他的表情,平声说道:“老臣也承认,陈太监在马房所动的手脚,正是经我之令所为——但是,”他顿了顿,赶在皇帝发难之前,迅速道,“老臣却全无陷害九公主殿下之心!恳请陛下明查!”
“……你命人给马匹暗下如此毒物,竟还敢说自己没有害人之心?!”
皇帝骤然蹙眉,脸色阴沉,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他威严地盯着诚国公僵直的身形,又转头瞥向满脸惊惶的婉贵妃和明晖二人,眸中飞快闪过一丝寒光。
“诚国公,”他冷冷道,“你好大的胆子!”
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中,瑛妃轻轻眯了眯眼睛,后退半步,将自己完全藏进了阴影之中。
明熠登基数十载,日渐积累的天家威仪十分骇人,即便是诚国公这种久居高位的勋贵,一时也只感到了无形的压迫力,好似一座大山轰然坠落般,快要将他的脊梁碾碎!
“陛下息怒,请听老臣解释——”
诚国公的肩头颤抖了好一会儿,方才将那阵心悸遏下,赶忙急声道:“老臣的所作所为,其实皆是为了我天承上下的百姓苍生啊!”
见他竟还满口胡言,皇帝狠狠拂袖,再看向对方的眼神中已经隐含杀意,厉声喝道:“大胆罪臣,还敢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