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道,“但方才听瑛妃娘娘之言,全天承养马人应当都知晓这种‘马儿躁’奇效,而那陈公公也恰好是御马苑管事,实在让臣不得不有些多心……”
皇帝眉头一皱,“阿斐不曾记错?当真是婉贵妃遣他去给二皇子送马鞭?”
“千真万确。”明斐坚定点了点头,“刑部侍郎大人家桓公子当时也在场,陛下若不信,大可将他召来一并询问!”
“……罢了,你既如此肯定,那自然不会错。”
皇帝面色微沉,与表情略显惊讶明昙对了个眼神,方才转过头去,冲盛安吩咐道:“你去把婉贵妃和二皇子叫来,再派个人把那御马苑陈太监拿下,带到此处来问话罢。”
“是,奴才遵旨。”
……
营帐当中。
婉贵妃身着一袭华贵宫装,跪坐在软垫上,正从盒中拾起一枚白子,柔柔笑道:“父亲这般分心,难道是看不上女儿棋技么?”
在她对面,诚国公紧蹙眉头,心中烦躁不安,一把便将面前棋盒挥到了桌角,拂袖起身道:“九公主招了一大帮人去看她热闹,还拉来了陛下撑腰,你难道不知此事?”
“……”
他语气犀利,怒气冲冲,婉贵妃被斥得略感不悦,但到底顾及着这是自己亲爹,没有直接反驳,只是伸手将棋盘上棋子一一收回盒中,边拾边道:“女儿自然知晓。”
“那还能有什么心思下棋!”
诚国公一听婉贵妃那不以为意腔调,心中怒火便登时烧到了脑门,猛飞起一脚,将旁边摆得好好宫灯踹倒在,大发雷霆道:“你就不怕皆时查到咱们身上,再祸及二皇子么?!”
见父亲提及明晖,婉贵妃眸色便骤然一沉,眯起眼睛望向诚国公,冷冷道:“此事同晖儿有何关系?父亲可莫要失言!”
“……好,好,你如今是宫中娘娘,为父说不得你!
”
诚国公咬了咬牙,心中再三压抑火气,不敢真对着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