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急着要去哪呢?”
“去面见陛下和九公主,”明斐并无隐瞒之意,回答道,“之前已同父王说过了
,九公主把这头秋羚转赠与我后,便允了儿臣与阿矜率先回营。”
“嗯,本王记得,”裕王微微蹙起眉,“但这也不至于让你特地前去面圣……”
“不曾告知父王的是,儿臣在回来的路上,还抓住了一个行迹十分鬼祟的太监,并将他盘问了一番。”
明斐道:“虽然当时未曾听出什么破绽,但儿臣以为……九公主在那之后险些遇难一事,定然和那太监脱不了干系!”
他语气果断,目光坚定,俨然心意已决,看得裕王不禁将眉头皱得更紧,沉默半晌,方才叹息似的说:“此事盘根错节,难窥全貌,你大可佯作不知,又是何必要蹚这趟浑水……”
“父王曾教导儿臣,我辈习武之人,熟读兵法谋略,自当恩怨分明。”明斐淡淡地说,“九公主既对儿臣有恩,那么,在她有难处之时,儿臣又岂能坐视不理,去做那种辜信负义的小人呢?”
他字字句句里满盈固执,听得裕王竟是不由一愣,登时有些哑口无言。
沉默良久之后,在明斐拢了拢外衫,正要转身而去时,他却伸手拧了拧眉心,忽然叫停了儿子的脚步,说道:“等等。”
明斐顿了顿,回头看他,眼中泛起明显的狐疑。
裕王哼笑一声,快步上前,一巴掌拍上儿子的后肩,朝他吹胡子瞪眼:“不是要去帮九公主破案吗?还愣着干嘛,走啊!”
……
父子俩都是练武练惯了的,脚程不慢,但来到皇帝的营帐附近时,不远处却早已有了不少探头探脑的人,约莫有一半都是想来看看究竟出了何事的。
而不知道为什么,皇帝竟然也对这些人假作不见,任凭其在旁围观……这倒真是稀奇。
明斐不着痕迹地连连挤开几个人,凑到中央,尚未定睛去看,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高亢的马嘶,将他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