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烟味,淡淡的开始飘散起来。
“…嘶….呼….好烟!….哼!搞大!我们才不怕!咦?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刘军抽了口烟,他可从来没抽过这么醇的烟,以前没下乡之前,他也是个老烟民了,虽然,年纪不大的说,读初中他就开始学抽烟了,香醇之极的香烟让那个他很久没抽过好烟的脑袋一阵舒爽的晕眩,心里的震惊不已,这个人说话啥意思?
难道他不是知青?嗯!感觉不像!
的确,骆林等几个人还真不是一脸菜色,黄皮寡瘦的样子,那是很不象这里当地的知青,说什么他们是榔呗农场的知青,哄鬼吗?不得不说,这个刘军还真有点脑子,不然也不会当上什么总指挥!
“…我们?…我们不就是知青吗?难道还是什么?只是我们吃得好点,营养丰富点!自然比你们身体好些!…我看呐!县委肯定会派出军队的!你打算怎么办呢?…难道你真要跟政府作对?…”
骆林自然知道对方想啥了,看了眼漆黑的夜空的火光下,被绑在那的孟扒皮被几个知青用皮带轮流在那抽着,孟扒皮开始还骂人,现在只剩下哀求了,还有几个蓬头垢面的女知青也轮流上阵拿着皮带在抽打孟场长,估计,以前肯定是被“欺压”过了!汗!
现在可逮着机会报仇了。
勐猛达农场的夜空下,只剩下孟场长的凄凉惨叫声,和哀求声了。
骆林是不会理会孟场长的死活的,毕竟是众怒难犯啊!
孟扒皮有今天也是他自作孽不可活的下场。
知青们现在又聚在一起开会了,还是刘军起头。
“…大家注意了!注意了!亲密的战友们,同志们!…现在我们到了生死关头了!…大家也听到了广播了,现在中央对我们知青的那四十条!你们认为合情合理吗?….”
“不合理!不合理!…”
“我们要公平!我们要回城!!!…”
“我们是运动的受害者!我们要上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