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我头发了。”
宋从极:“……”
宋从极赶紧往后面挪。
白优重获自由,麻溜地下了床,“那个……你不要误会,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
宋从极低头看了一眼被换掉的衣服。
白优:“是小二帮你换的,你的清白还在,放心。”
宋从极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既没有责问为什么要给他喝那种东西,也没有怪她擅作主张把自己打晕带上来。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优睡前准备了一堆道歉的话,一句也没派上用场。
宋从极神色一如既往的平和冷淡,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只是穿上鞋,丢下一句“我会负责”就从匆匆忙忙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白优琢磨着这句话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是,啥也没发生,他要负什么责啊?
他到底都脑补了些什么?
他们虽然睡在一起,但就只是睡了,啥也没有啊!!!
到底还是因为淋了雨,宋从极病倒了。
上车的时候安王难得劝了他一句,“看你这样子,怕是休息几日再走?”
宋从极却满不在意摆了摆手,靠在一边,“不必,继续赶路。”
白优听到他病了,伸出手一摸,他居然还在发烧,更加愧疚了。一路上对宋从极关怀备至,水都亲自送到他面前给他喝。
宋从极一路都在闭目养神,安王看着白优那揪心的样子,一脸姨母笑,什么都没说。
包通看着他们几个人,总觉得气氛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一头问号,却又不好问。
就这样各怀心事终于奔波到了云游镇。
只是,才踏进云游镇的地界,就明显感觉这地方的气氛和别的地方截然不同。
云游镇乃是大盛中部最大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