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说是御赐之物?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白潇一向嘴笨,不擅长吵架,但她不傻,已经看出来这公主明摆着就是来找事的了,“你……你们是故意的!”
“是又如何?”南婇也不跟她藏着掖着,狂妄地看了她一眼,“就你一个小小侯府,还敢跟本公主作对?”
“……”白潇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只想赶紧去找白优。
可是,南婇却根本不给她离开的机会,“好好学规矩。学会了本公主自会放你走。看你什么都不懂,就先学跪吧。”
“於衣,示范给她看。”
婢女照做了,先屈膝再跪拜。
白潇虽然不爽,但周围被人太监拦着,只能照着於衣的每个步骤拜了一次。
南婇坐在轿子上,漫不经心看着她,“不对。”
“???”
“再来。”
白潇又跪了一次。
“不对。”
“再跪。”
白潇又跪了一次。
“本公主看你是不愿意好好学是吧?”
“没有,我……”
“好好教她。”
南婇语气加重。太监们领命冲了上来,把白潇重重地按到地上,然后又提起来,再按下去。
地面又冷又硬。
粗粒的路面没几下,就把白潇的膝盖磨破了。
白潇的裤腿里有血渗了出来。
她的额头上疼得冷汗直冒,可她知道对面是公主,所以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强忍着痛,一声都不坑。
南婇看着她,等待了许久的求饶没有等来,越发不爽。
想到上一次被抢走的孔明灯,还有宋从极对白优的维护,白家的人还真是一个个都那么讨厌。
“你们都没吃饭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