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了。
上次那两箱退婚礼,可还在她屋子里放着呢。
宋从极就那么闲的嘛?
是天玄司的任务不够多,还是她给了他她迫切想把自己嫁出去的错觉?
“我也是。”白优叹口气道。
两个被迫相亲的人互相看了看对方,会心一笑。
也就只能各自在这里耗一下时间罢了。
要是白优这会儿就调头回去,以白礼的效率,绝对还得再给安排一个人来跟她见面。
白优打量着对面的包通,慈眉善目,倒是长得清秀,是个心善纯良之人,她倒是宁可和这样的人多待一会儿。
只不过,他好像一直在埋头看着什么?
白优有些好奇,伸头看了一眼,“包大人这会儿还在看案子呢?”
包通苦涩的笑了笑,“是本来在看案子……看了一半……”
好吧,这也是个工作狂人。
“看样子这案子挺棘手。”白优从他的面相上解读道。
包通愣了一下,来之前就听说过淮安侯府对风水面相命理之事颇有研究,没想到她还能真能看出点东西?
“的确是有点。”包通点头说道。
“死了多少人?”白优闲着也无聊,索性就根据他脸上的反应随口问道。
包通惊住了,但转念一想,他是大理寺少卿,本就是多处理刑事案件要多一些,案子有死人也不足为奇。
她这么问,无非是正好撞上罢了。
“并不多。”包通回答道。
白优:“应该是有不同身份的死者吧?最离奇的死法是什么?”
?
包通这下子无法用已知的信息来解释她的推测了,“白小姐是如何得知的?”
“猜的。”白优冲他笑了笑,明艳的眼底透着让人亲近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