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那艘船。为了我的妻儿,我只有照做。”
宋从极却似是早已看透这些伎俩,冷淡道,“一颗有用的棋子,是不可能会轻易放手的。”
巫师叹了口气,“是,在知道我亲手害死了时家以后,我本来打算带着妻儿彻底离开,但是,他们不仅砍断了我的双腿,也没有将妻儿还给我,我只能继续受他们摆布,因为身体的关系我无法再随意出动,他们便利用了时霓的身体。我唯一和他们的人有所接触的便是那些水匪。”
“但是,那些水匪在屠杀完船上的人以后全都消失了,根本无法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宋从极眉头紧锁,“这三年你们都未曾有任何行动,是什么原因让你来的京城?”
巫师看了看宋从极,“出海事故之后,之前联系我的人也消失了踪影。我在那附近的水月镇住了下来,除了偶尔能收到妻子写给我的信件,其余什么都没有。但我没想到,一年前吴永业能找到我。”
“时清的死一直折磨着我,我本希望他能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让人知道时清是被人杀害,可是,那帮人出现了,他们再次以我的妻儿胁迫,要求我进京杀掉吴永业。”
白优却发现了关键所在,“仅仅只是找到你,并不能证明什么,吴永业手上拿到了什么线索?”
巫师再次摇头,“我去了他家里,全部都找遍了,什么都没有。”
“吴永业和安王的关系密切,所以,你们怀疑在安王手上,但是安王太过于谨慎,要靠近他比登天还难,于是你便以风水师的身份暂时在侍郎府住下,找机会对安王动手,毕竟有侍郎府这个庇佑,根本不会有人轻易查到你的身上。”白优接上了他未说完的话。
巫师点了点头,可惜,谁也没想到,他的阵法居然也会有失败的那一天。
“我没想到这世上有人……能破了我的阵。”巫师意味深长地看向了白优,现在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