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清先生会出事。”
白优听到这里,顿时怒火中烧,却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所以……为了掩盖你的秘密,你害死了那么多人!”
安王愣了一下,勾起嘴角淡淡一笑,“白小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即便吴永业没有带兵离开,时清先生,哦,当然还有宋司主的妻子,也一定会死的。哪怕当时守在那里的是宋司主,也是一样的结果。”
白优一脸不信:“你怎么知道?”
安王:“海面被布了阵法,就算带着人出了海,也找不到他们的下落。这一次……你们不是深有体会吗?不破阵法,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天玄司的船只可是出海就跟着的了,不也是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了嘛?吴永业后来带着人出海的时候,那阵法可都还没散。”
白优:“……”
白驰虽然说过安王信奉风水玄术,但却没说过原来他对这些居然有那么深的了解。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宋从极有些意外地问道。
安王冲他眨了眨眼睛,“天玄司所关注的东西,随便学点可没坏处。”
宋从极:“……”
白优:“……”这可不是随便学点就能知道的。
但现在不是在意他懂这些的时候,白优追问道,“那吴永业为什么会死?”
安王叹了口气,“说来也是本王这个舅舅对时清先生的愧疚,他一直怀疑那些水匪不对劲,本王好不容易保住他的命让他辞官回家,谁知他还不甘心,一直在调查那些水匪的下落。”
“他查到了什么?”这一次,换宋从极问了。
安王:“他发现那些水匪和上京关系密切,也就是说,是上京有人要时家死。本王劝过他收手,这上京城里的秘密,不是谁都能探听得到的。但他根本听不进去,直到今年他突然有一天跑来告诉本王,他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