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轻车熟路把这些东西弄上,心里疑惑更甚。
在他所有的调查里,即便她会风水会玄术这些都只是学识领域的东西,但能在丛林也如此适应自如,又岂是从不踏出府门的小姐所懂的。
宋从极状似无意地开口道,“那倒是对这些挺熟练。”
“大人有所不知,毕竟我也学习风水玄术嘛,在家里闭门造车是不行的,所以经常背着我爹悄悄跑出去。”白优随口说道,致力于稳住自己的人设不倒。
她就不信在婚约之前,宋从极能多仔细地研究过她。
宋从极应了一声便沉默下去。
其实,她之所以会这些,无非都是因为以前常年跟着爷爷,到处云游被迫学会的罢了。
白优没注意到他未曾离开的探究目光,把火点燃之后就过来看他的伤口。
“大人,把衣服脱了。”白优一脸认真地对宋从极说道。
宋从极:“……”
“我自己来吧。”
宋从极示意她转过身去。
白优手里还端着配好的草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我现在是大夫,就像你昨天救我一样,大人不必拘束。”
宋从极:“……”
宋从极没办法,只有脱了下来。
虽然衣服湿透了,但之前伤口上的血还是和衣服粘在了一起,脱下的时候,伤口被扯开,鲜血顿时涌了下来。
白优眼疾手快把草药全部贴到伤口上。
庆幸她当时来的及时,否则,再晚一点点,那剑就真的刺穿宋从极的心脏了。
都伤成这样了,他居然还不吭声,他怎么这么能忍!
白优越处理心越沉,虽然一直对自己说专注他胸口的伤就行了,可视线还是忍不住瞥到了他身体的其他地方。
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伤口印在上面。
透过这些伤口,她都能想象得到曾经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