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即便这样,他的身上也依然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感。
让人无法轻易靠近。
路上她就听天相说从仓库回来之后,宋从极就没有休息过,所以她也没出声叫醒他,而是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
可是她一过去,那双微阖的眼就警惕地睁开了。
恢复清明的双眼,在看向人的瞬间有一种夺人心魄的锋利。
白优不好意思地僵了一下,才坐了下来,“我吵醒你了?”
宋从极眉头微蹙,冷声询问,“何事?”
白优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我以为大人或许有话想问我。”
宋从极眉头皱的更紧了,指了指她的位子。
白优:???
又指了一下自己的。
白优:???
哦,发现了,没对称。
她这椅子坐的有点歪。
白优:“……”这强迫症怕是没救了吧。
白优将椅子挪的和他完全对称,“好了。”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
白优摸不透他的意图,也不好再贸然多言,只在一边暗自打量着他。
还是时霓的时候,知道她要嫁给他的那天,她还幻想过,和自己的丈夫单独待在一起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是一起谈天说地的愉快,还是一起做点什么轻松?
如今换了个身体,这幻想倒是成真了,气氛却安静得近乎诡异。
越是沉默,他身上那种将人拒之千里的距离感就越发强烈。
白优不习惯这种氛围,主动开口问道,“大人把我叫来难道就不好奇,那些人为什么要把镜子给我吗?”
宋从极冷冷回答,“因为你看到或者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他怎么又知道了!
宋从极看向她,分析道,“根据你在仓库时所说,凶手制作这一个仓库是为了摄取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