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优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
有悔眼角余光从白优身上扫过,“其实……我压根就不认识那帮人。”
白优轻敲桌面,提醒道,“说具体点,哪帮人?”
“那天我来侯府的路上,被一行黑衣人给抓了,他们给了我这个镜子,让我挂你床头,还给了我2万两银票。我寻思着区区一个镜子也到不了要人命的地步,更何况我还在你们家布置了一下,让你屋子的格局正好能应对镜子的邪气,所以我就答应了他们。”
白优转动着手里的杯子,徐徐开口,“……你调整的是我叔母的卧房,不是我的。”
“……”
“你不仅害了我,还害了我的叔母。”
“……”
有悔尴尬地找补道,“这……你现在不也没事嘛?”
白优懒得和他计较,指了指镜子,“你再仔细看看,这镜子能不能要人命。”
有悔抬着镜子端详半天,难以置信地问道,“这上面有……极乐散?”
白优挑眉,“还算知道点东西。”
有悔看白优的目光瞬间上升到了崇拜,“你中了极乐散居然没事?”
人都死了,怎么可能没事。
白优没做解释,继续问道,“极乐散可不是区区半吊子道士知道的东西。”
“你可别小看我,家父曾被天玄司原来的司主时祭指点过一二的。”
怪不得之前她看到叔母房间里的格局摆放会觉得熟悉了。
能经她父亲指点,看来还算是能用之人。
“说吧,抓你的人长什么样?”白优开门见山问道。
“当时乌漆嘛黑的,那些人还戴着面具,什么都看不到。不过,他们身上有一股邪气。”
“又是邪气?”
有悔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这邪气很奇怪,像是阴阳不调似的,这帮人虽然一个个牛高马大的,明显阳气都不足,但又不到致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