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房子在上京?”
“是。”宋从极将面前的杯子转得对称,回答道。
白礼恨不得立马就让宋从极带他去看看,“这里面,有人住吗?”
“有。”
“不应该啊。”白礼摇了摇头,“这房子像是金蝉阵,《鲁班书》里的一种房屋建造术,这种房子按说是不可能住人的,住鬼还差不多。”
“住了会如何?”
“死。”
“可有解?”
“……没有。只要进去,便再无出来的可能。”
白礼难掩兴奋,这种百年难遇的鬼屋最合适拿来当素材编进书里,刚想询问能不能带他去见识见识,兴许他还能有别的办法,宋从极却利落起身,告谢之后就带着人走了。
就连图纸都一并收走,没给白礼昧下的机会。
“!!!”
“就……走了啊?”白礼无比失望,一腔热情,终究是错付了啊。
屏风后,白潇看到他们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这宋司主好可怕呀,真怕大伯刚才又缺心眼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刚才我都不敢呼吸了,不过……还好宋司主不是来提亲的!”
白优对这个称呼很是陌生,“宋司主?”
“就是天玄司司主啊。”
天玄司!
白优愣住了,天玄司执掌天下秘辛,主查那些非人力所能及且超乎常理的悬案要案,地位凌驾于群臣之上,只听命皇帝一人。
可谓重臣中的重臣。
她的生父十年前就是天玄司司主,但自从父亲死后,天玄司便不复存在。
没想到,十年过去了,竟是他来重新接掌。
白优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下一动,没看错的话,这可不是金蝉阵。
白礼虽编写这些,但毕竟经验太少。
风水布局,似是而非的太多,只有现场亲测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若错了,不仅救不了人,还会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