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空牌匾,准备亲手题字。
笔墨到位,写什么又犯了难。
李相浮轻声道:“自强不息。”
知县闻言眉心一跳,单就剿了几个山匪,和自强不息有什么干系?
最终,她还是挥笔写下了这几个字,无他,私下知县总认为这一切是三皇子在背后授意。至于李相浮,只是一个被推出来的可怜人罢了。
回去路上,知县特意派了辆马车,李相浮和三皇子同坐在车内。
三皇子很想把人踹下车,再一想到对方夜半剿匪的行动,确定这是个无法无天的狠人,惹急了同归于尽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
李相浮模样瞧着不疯,还很认真地在为后面铺路:“我们得派侍卫定时巡山。”
刚刚那几个山匪纯属是蠢,两山中有一处极为狭窄的通道,易守难攻。但凡她们留下一人防守,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李相浮从袖中掏出地图。
三皇子看得扶额,没记错的话,刚刚喷水的玩意似乎也是从袖中拿出。
仔细看着地图,李相浮嘴角弧度扩大。
三皇子终于忍不住:“做生意得有资本,”
李相浮像是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一沓银票,俱是大面额。
三皇子凤眸瞪圆,惊异他私财数额的巨大:“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李相浮掀开车帘,指了指天外的月亮:“靠它。”
“月亮?”
李相浮摇头:“月光,白色的月光。”
依靠白月光计划,原始资本已经积累足够。
很好,是个疯子。
他的胡言乱语彻底落实在三皇子心中疯批的形象。
“有了商路,你准备做什么?”三皇子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常规能挣钱的买卖早就有人做了。”
“酒。”
三皇子皱眉。
李相浮:“某种意义上说,酿酒和炼药一样,原材料和步骤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