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晋慢条斯理吃着,一旁李相浮温柔浅笑道:“你的财产还在不断净增长,有关遗产税律师那边会不会连带处理好?”
秦晋颔首。
“考虑周到就好。”李相浮轻叹:“最近意外的事情不少。”
依照这一大一小平日里的关系,对于财产继承人的选择,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边说笑了笑道:“沙沙或许以后会嫌钱花不完,直接捐了。”
秦晋点头:“他和你一样,都是不图钱的。”
李相浮云淡风轻:“都是身外之物,够用就好。”
门后,李老爷子实在听不下去,他记得听李怀尘提起过,李相浮刚回国时为了要零用钱,甚至主动提出要做dna鉴定……试图搞头发贩卖这一套。
“咳咳……”清了清嗓子,他走进庭院。
李相浮停下说话,略微诧异道:“这么早?”
每次出门走亲访友,不都是要磨蹭四五个小时才回来?
李老爷子十分深沉地看了一眼自家儿子,说:“都是老朋友,自然要卖我一个面子。”
李相浮哭笑不得:“份子钱又不是做生意,哪有一来一回全都能收回来的事情。”
“这是礼节,”李老爷子白了他一眼:“就像当初你和那谁再不对付,照旧去参加了宴席,还随了份子钱。”
清楚他指的是秦伽玉,李相浮实事求是道:“我和秦晋加起来,就随了二百。”
李老爷子竖起耳朵,确定没听错,瞪大眼睛问:“你这不是去找事?”
“所以被保安轰出来了。”李相浮耸肩说:“后来秦晋随了张购物卡才把我带进去,谁能想到卡里面也就只有二百。”
李老爷子尽量控制眼皮不去跳动:“要是没记错,你那时还领着沙沙一起。”
李相浮点头承认。
“所以你们三个人随了二百?”
李相浮‘嗯’了下,反问:“他想过害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