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能解锁这种福利,值!”
李相浮开门见山:“我不久前翻同学录,看到你写的祝福语,说希望我成为冒险家。”
他用一句话作为引子:“是不是因为一些古怪的事,你才写下这句寄语?”
施灿正在摇扇嗅香的动作一滞,有些不自然道:“那么久远的事情,你还记得呢?”
不料对方真的会接话,李相浮很好地掩饰住眼神中的惊讶,半真半假说:“就是记不太清,所以来问你。”
施灿苦着脸,等到服务生上齐了餐品才说:“其实我这些年偶尔也有怀疑,当初那件事是不是臆想,你爸打电话来那天,一听是你我立马答应了。”
多少也是抱着一起谈论些往事的心思。
施灿小口咬了下点心边缘,咽下去后说:“我们初一时的班主任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她抬起头:“这你还记得不?”
李相浮低头拿起叉子,瞧着像是在点头。
施灿不禁松了口气,似乎是终于能将缠在心头多年的郁结倾吐出来:“那时候我们是班上成绩最好的两名学生,好学生总是比较受老师偏爱。”
李相浮轻轻‘嗯’了声,在他开始叛逆期前,每回考试都是名列前茅。
“学校每年会举办一次夏令营,知道我们爱好天文学,那天老师特地私下跟我们说,晚上他领我们去山上看流星雨。”
李相浮闻言挑了挑眉,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施灿同样无语笑道:“现在想想真是扯。”
流星雨哪里是想看就能看见的,甚至大部分时间靠肉眼很难察觉到。
施灿说的这些,李相浮没一条有印象的。
他用小勺搅着杯子里的花茶,隐约总结出一条规律:秦伽玉不是特例,与其说自己是忘了和秦伽玉有关的记忆,不如说是和系统密切关联的人和事被忘了个一干二净。
因为秦伽玉的系统,他连秦晋都不记得。不知眼前这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