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都是戴着口罩和墨镜。
见周围没其他人,苏桃摘下墨镜在他旁边坐下,开口就问:“秦伽玉呢?”
“苏小姐受刺激太大,你的丈夫叫秦珏。”
苏桃不忿地想要辩驳,然而偏过头时对上李相浮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明白小把戏被拆穿。她面色紧绷,关掉了录音笔。
李相浮仍旧没有开口的意思,指了指她衬衫的第三颗纽扣。
苏桃直接扯下这粒扣子,掰成两段,里面散落出一些小零件,预示着这同样是一个小型窃听器。
“我争家产那会儿,这都是我玩烂了的手段。”
苏桃越来越觉得传言不可信,冷笑道:“都说你当初为了争家产做了不少蠢事……”
分明是个十足有心机的人,难不成脑震荡能让人间接性变蠢?
李相浮:“尖子班的吊车尾或许在普通学生中很出众。”
很多时候的蠢是因为对手太过强大。
前有李怀尘,后有李安卿,头上还有一个喜欢找心理博士分析儿女行动的李老爷子,自己在陶怀袖远程指导下孤军奋战,成功了才叫有鬼。
“而且愚蠢是指谋夺财产这件事本身的性质愚蠢。”李相浮淡淡道:“所以谁给你们的自信,再三来招惹我?”
“……”
苏桃嘴唇微微张着,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最终,她睫毛痛苦地颤动一下:“我丈夫……他还活着么?”
李相浮点了点头。
苏桃肩膀一下垮了,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我要怎么做才能见到他?”
没听到回应,苏桃认真望着李相浮缓缓道:“我可以承认曾经犯下的罪过,主动赔偿受害者,之后完全接受法律的制裁,前提是你要放过他。”
换个人也许会动容,可惜李相浮心冷如铁:“该有的罪责你一个也逃不掉。”
他站起身似乎要离开,苏桃厉声道:“非法拘禁他人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