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问李相浮:“这个‘大家’里为什么还包括秦伽玉?”
盘子险些从手里滑了下去,李相浮及时接住,“很多歹徒标榜自己不伤害小孩和老人,秦伽玉或许是其中一员,格外爱护祖国的花骨朵。”
如果不是这个一年级的花骨朵把洛安送进医院,这番话会更有说服力。
实则李相浮清楚秦伽玉的想法,李沙沙是他修复系统的唯一希望,要是真被人贩子拐走了,秦伽玉的系统估计会第一个崩溃。
……
半天能发生的事情很多。
梨棠棠尚未出院,下午秦伽玉因为李沙沙的事情去了趟派出所,这一折腾已经是黄昏,就没有再去医院。
白箬抓住了这个间隙来看女儿。
梨棠棠不待见她,全程态度冷淡。
白箬一向擅长演戏,好声好气道歉完,坐在病床边说:“我仔细想了想,你和秦珏其实挺配的。”
用力拽过被她坐到的被子,梨棠棠满面狐疑地望过去。
白箬也不恼,站起身继续不紧不慢说:“可是你还欠缺一点手段,秦珏和苏桃迟迟不分开,根源在于苏桃势大。”
话说得很有煽动性,也够蛊惑人心。梨棠棠不再向刚刚那样抵触,明面上漫不经心,实则很仔细地听着。
“霄烁现在曝出丑闻,苏桃这个管理者难辞其咎,你不妨趁机夺过来发展自己的事业。”
梨棠棠性格中天真的一面暴露出:“夺过来,哪来的钱?我也不会商务谈判。”
说句不好听的,她爸还在重症室,财产分配一时半会儿无法落实,更为过分的是,白箬知道家里存款密码,拿着夫妻双方身份证最近频繁大额转账。
丝毫不为先前的行为心虚,白箬笑了笑:“可以去找你小叔,让他出面。”
梨棠棠犹豫了一下:“万一被阿珏知道了……”
“就是要让他知道,”白箬笑着说:“这样一来,才能让情敌知难而退。男人有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