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属知名制片人和一个小演员,在休息室讨论要不要来点违禁品的录音。
李相浮一大早醒来,发现自电视新闻到手机顶端消息通知,全部是关于这件事。
周六李沙沙照旧起得很早,看完早间新闻问:“她有证据,为什么不早点放出来?”
虽说录音内容含糊不清,但如果一早放出,上一次发声不会被轻易强行压下去。
“沈烟早就没什么通告,哪有机会去录音,”李相浮一眼看穿本质:“应该是苑轩偷录传给秦晋,秦晋又转交给沈烟。”
这份录音不算太锤,当事人只用‘要不要来点那个’等模糊的说法交流。霄烁下场回应的说辞也是相当刚,因为最近旗下爆火的艺人不少,大量粉丝洗地,沈烟在舆论中并没有占优势。
李相浮没过多关注,这场舆论战至少还要再打个两天,一时半会儿出不了结果。
做戏做全套,他让李怀尘打听了一下白箬的病房,先去了趟医院。
昨天是被救护车拉走,公立医院可没有私人vip病房供人住,白箬住的这间病房是二人间,旁边床躺着一个挺壮实的女人,呼噜声打得震天响。
脑袋受伤,昨晚又被吵了一晚上,白箬憔悴了不少。
李相浮抱着花站在病房门口,干净的白衬衫就是最好的背景板,衬得花和人都愈发娇柔。
他的出现仿佛净化了整间病房,白箬强撑起一个笑容:“让你看笑话了。”
弯腰放下花,李相浮微微勾起嘴角:“棠棠实在太不懂事,怎么能殴打生母?”
这话白箬听得舒心。
李相浮随后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透气,阳光照在面上,正在打呼噜的病友醒过来,下意识要骂骂咧咧,看到前方的颜值又迟疑一瞬。
“病房刚消过**,”李相浮面不改色扯着瞎话:“护士说最好开窗透气。”
病友看时间差不多,索性跑去食堂打饭。
她一离开,白箬长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