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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
苏桃才泡完温泉出来,没戴隐形眼镜,她和李相浮实际没见过几次,但是几乎在对方第一个音发出时,就辨别出了来人身份。
她的手指紧了紧,神情却是不变,露出一个微笑:“你好。”
李沙沙的诱拐未遂事件,显然绞灭了李相浮为数不多的悲悯,略去虚伪的客套,他问话非常直接:“苏小姐才貌双全,为什么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还是秦伽玉这棵歪脖子树。
面对质问,苏桃没有过多犹豫,笑了下后竟是当面剖析个人心理。
“你应该知道我的家庭状况。”
她没李戏春那么好命,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长大,最后差点被私生子害死,可笑的是长辈明明都知道,却视而不见。
说着,苏桃轻轻摩擦手上的订婚戒指:“他对我很重要,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
好歹和心理医生相处了一周,李相浮耳濡目染了些知识,说:“这更像慕强和被驯化后的依附状态。”
温柔的神情顷刻间消失,苏桃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你……”
尖锐的声调让李相浮觉得对方随时可能挠自己一爪子。
“冷静。”他提醒说。
苏桃突然‘嘶’了一声,原来是热粥因为情绪的激动晃出,一滴正好落在她手背上。
李相浮还在喋喋不休:“你已经快迷失自我了,为什么不……”
“关你屁事!”苏桃一双美眸圆睁,柳眉倒竖,竟是直接骂出了脏话。
先前说话时夹带了些佛光普照的光辉,心越是不静的人,受到的影响越大。面对突然飙出来的脏话,李相浮心平气和:“为什么不彻底迷失呢?”
“……”
他继续恼人的问话:“秦伽玉屡落下风,关于这场较量,你觉得结尾会怎么收场?”
苏桃冷笑:“不管什么结局,哪怕……”
“哪怕是死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