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秦伽玉。他半躺在摇椅上,享受外面吹来的凉风,眯了眯眼回到最初的话题:“猜猜,第一个来挑战的人会选择什么项目?”
李沙沙瞄了眼名片,说:“拼酒或者唱歌。”说着不忘叮嘱:“拼酒对你不利,如果是在酒吧,务必要注意安全。”
李相浮曾有过好酒的岁月,然而酒量十分一般。
“那反倒好了。”李相浮的双目透露出无欲无求。
届时只用带一本《佛经》,对方喝酒他念经,圣人也喝不下去。
晚霞明艳,风也很舒服,正是小憩的好时候,李相浮呼吸逐渐均匀。微风顺着衣领的缝隙钻入,冰凉的触感像是在被一双手抚摸,他条件反射一抖,紧接着猛地坐直身体,险些从躺椅上栽倒。
轻微的咯吱声响结束,李沙沙低头望着恢复原状的魔方说:“也许你该去尝试找个心理医生。”
李相浮摆手。
医患间首先要建立信任关系,和人畅谈往事不切实际,没有突破口再好的良医也无存下药。
“不要忽视辅助作用,有胜于无,”李沙沙转过头:“不亲自体验怎么能确定没效果?”
然而李相浮向来做事有自己的规划。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李沙沙取出尺子,迈步走到他面前。
极度严谨地测量完,李沙沙微微一笑:“较刚回来时,袖口挽高了足足一厘米……恭喜爸爸!照这个节奏,最迟十年,你就可以穿上中袖了。”
“……”
令人尴尬的沉默足足持续了十分钟。
李相浮缓过神,轻咳一声说:“我决定考虑你的提议。”
“不如咨询秦晋,他或许有合适的医生推荐,”李沙沙道:“我看他忽冷忽热,精神状态也不正常的样子。”
李相浮还真打给了秦晋,却不是因为李沙沙的说辞,而是追求可靠。
诺顿博士就是前车之鉴,若是自己找一个心理医生,最后发现是秦伽玉安排好的,那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