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庭院里看喷泉。
一支全新的铅笔突然从小窗户扔下来,稳稳砸中他肩膀,一回头,就看见楼上的少年招摇笑着,嘴里却念叨着:“抱歉,手滑了。”
然而没多久,对方又扔下来一个纸飞机。
……
从过往中回神,秦晋唇角微掀:“这才是你当初的样子。”
并非旁人口中的不堪,反而极其热切,明朗。
李相浮却是轻轻吸了口气:“……高空抛物,我从前竟然还做过这种混账事儿。”
李沙沙沉吟:“爸爸,高空抛物入刑前,潘金莲也是这么和西门庆见面的。”
不要拿现在的眼光去苛责过去的老艺术。
秦晋:“……”
指尖蘸着茶水在桌上无聊画着圆圈,李相浮打量着站在中心区域看似登对的新人,好奇:“秦伽玉为什么恨我?”
秦晋微微摇头。
没等来回答,李相浮只是象征性地发出一个单音节的‘嗯,’传达疑惑。
“具体不清楚,大概是你毁掉了他最重要的东西。”秦晋:“那时候你拼命向我输送善意……”
目光落在桌上的鸡汤,说:“像只护崽的老母鸡,一副不把人从沼泽中拉出来誓不罢休的样子。”
“……”
至此,李相浮总算明白‘同情比爱慕更能让人飞蛾扑火’,是从哪里得来的前车之鉴。
原来自己才是那只扑棱蛾子。
半满的杯子一晃,前方新人交换喝下订婚酒,场上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
李相浮突然说:“也许我该把目光放得长远一点。”
秦伽玉毫无疑问是性格扭曲的逐利者,所以做得事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报复,那对他而言太过肤浅。
秦晋挑眉:“想放多远?”
“五十厘米。”说罢,余光瞥了眼身边的李沙沙。
天西古村绑架失败后,秦伽玉又让陈冉私下试图诱拐李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