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浮若有所思:“住一天应该要不少钱。”
李戏春颔首:“以她家现在的条件,估计有些吃力。”
李相浮猜测对方多少会提供一点帮助,眨了眨眼:“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从前出去玩水时她救过我一命,”李戏春沉默了一下叹道:“何况我这些年一直比她过得好很多,心态也就宽容不少。”
李相浮侧重点不同:“原来你也有差点把自己玩死的经历。”
“……”
医院承载了人类太多的喜悲,一个大约六十岁的女人,坐在长椅上已经快哭得没声。
李戏春过去说了几句话,女人拉着她的手一直念叨着对不起,显然对女儿当年抢好友男友的事情是知情的。
“也不算抢。”李戏春扶女人坐下:“当时施辰已经跟我提过分手。”
不过事后回想起来,那两人的暧昧早就有迹可循。
“施辰骨子里就不是个东西,我们家破产后他跟着丢了工作,时不时耍酒疯,咒骂社会不公平,咒骂你弟弟……”
“骂相浮?”李戏春惊讶。
女人点头:“说什么要不是你弟弟,他早就娶上千金大小姐。谋害小荔的事情泄露后,施辰被带走时还在吼着要让妨碍他的人通通都付出代价。”
李相浮站在一旁没有插话,脑海中很多零星的细节一闪而过,似乎都在隐隐指向着什么。
李戏春本身敏感性也足够高,拉着女人一边劝慰一边询问案件的细节。两人聊了挺久,有用的信息却是寥寥。
直到说起婚外情。
女人的情绪起伏顿时十分大:“他对那个贱人倒是情深义重,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罪责,我看杀妻骗保十有**是那个贱人出的主意!”
喘了好几口气,她开始面色惨白地讲述着对方是如何撺掇男方婚内转移资产到自己名下。
“这可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你说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恶**,还为人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