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的比你还标准。”
“……”
出家人不打诳语,住持眼皮子一颤,不得不承认这点。
拜完之后有单独的侧殿供诵经用。
李相浮原本和众人一样盘腿坐着,看到住持拿着经书进来,呼吸逐渐急促。
在女尊国时,全府上下被他念得清心寡欲,整整三年无子嗣,老府君临终前回光返照,发现一屋子人都没个流眼泪的,反而由衷为她高兴,连女儿也是一样。
“您在凡间受罪了。”女儿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如今终得解脱。”
众人齐齐跪拜:“恭喜老府君解脱。”
深知继续下去府中香火会断绝,老府君颤抖地推开女儿拉住李相浮的手:“孙儿啊,从今天起……你要,要像曾经一样,和皇女纵马奔腾,与权贵饮酒对诗,对了……没事同商贾去聊聊生意经……万不可,不可再碰佛经!”
众人大惊,以为府君是糊涂了。
然而老府君身体像是垂死前的鲤鱼,最后向上弹了一下,没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这是……遗训,若违背,就是不孝!我,死不瞑目!”
从那天起,李相浮名正言顺过上了放浪形骸的日子。
此去经年,再看到佛经时,他的心脏像是被毛絮轻轻一扫,生出一股痒意。
大约是目光太过灼热,住持想忽视都忽视不了,轻声问:“施主是否心中存有疑虑?”
自打他进门起,那股子饿狼扑食的眼神实在骇人。
李相浮咽了咽口水,竭力保持语气的平稳:“我大学时专门研读过佛经,对梵语也有造诣。”
这话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算得上是大言不惭,因为早上的斋饭,住持对李相浮印象不错,也就没有责怪。
出家人讲究谦逊,对方都这么说了,住持自然要顺着问一下都有什么造诣。
李老爷子沉声提醒:“安分点。”
然而李相浮的身体有自己的想法,已经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