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群老头子开还不如在这里处理文件。”五条悟一边叹气,一边哀怨地看啥事不干看上去非常闲的唐沢流,眼暗示十分明显。
“我拒绝,这些都是伊地知经筛选出的需要老师亲自处理的,比原本的工作量经少得多了。”
想想伊地知近的工作量,唐沢流不免为他感到悲哀,伊地知,发际线似乎又往后移了呢。
等他过生日给他买一瓶生发水好了。
唐沢流默默想到。
五条悟小声嘟囔:“流酱变成伊地知二号了,一点也不好玩了。”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振奋起:“对了,不如我们去外面玩吧,顺便把咒灵或暗处的那些小老鼠全部吸引过,一次『性』解决!”
“很遗憾,这一招您上次经用过了,他们不再上当了。”
唐沢流以平缓的语调淡地说。
“又是预言?这种事不试一下谁知道呢~”五条努力争取外出的权利。
“很遗憾是预言。”
“流酱……你不觉得一直看未,现在就变得毫无惊喜可言了吗。”
“不啊,我挺喜欢这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唐沢流『摸』了『摸』下巴,“这个术式挺适合我的『性』格,话说回,咒术师的术式不就正好因为各自的『性』格觉醒的呢,咒力从某种程度上说,不也是‘心’产生的负面情绪的产物吗。”
五条悟接受良好地分析:“说起还没有人研究过这种可能呢,有什么根据?”
“你看,惠虽然看起是个刺猬头,际上很喜欢小动物,所以是十种影法术。”
“那野蔷薇呢。”
“你不觉得她有一种‘惹到老娘就算涯海角都不放过你’的气势吗。”
“确,”五条悟认真地点点头,“那我呢?”
“字面上的意思。”
“……”五条悟歪了歪头,“啊咧,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流酱似乎在内涵老师。”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