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诀低头看着沈庭未有些长的刘海,其实他原定的计划是一周,但回程的机票还没订,由于沈庭未看起来好像很舍不得他,加上沈庭未的头发实在长了,他擅自改变了计划,认为那些工作压缩到三到四天是可以完成的。
于是连诀说:“三四天吧,家长会应该是来不及,但我会尽量早点回来。”
沈庭未帮他扣好手表,抬起眼睛说好,又说:“那你回来记得夸夸他。小孩子不能总是打击的,也要适当地表扬一下。”
连诀说知道了,抬手把沈庭未的刘海往旁边捋了捋,露出他细长的眼睛:“头发长了。”
沈庭未“嗯”了一下,也扒拉了一下头发,但没提出让连诀请人帮他剪头发的需求,只说:“再过几个月就能剪了。”
连诀用有些平淡的口吻询问他的意见:“等我回来给你剪?”
沈庭未总算笑了,没对他还会剪头发这件事提出质疑,语气很开心的样子,说:“好啊。”
连诀的手机响了,他把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来电人,又很快地看了下沈庭未。
沈庭未留意到了他的目光,让他去忙,他才拿起手机站起来,看沈庭未也要起床了,好像要给他找点事做,说:“帮我收拾几件衣服吧。”
沈庭未应了声好,连诀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了。
卧室的门关上后,连诀脸上那些在沈庭未面前表现出的温和消失殆尽,他接起电话,沉声问:“怎么样了。”
“连先生,早上好。”对方的声音闷声闷气,连寒暄都听起来不富含任何个人感情,像个有血有肉却冷血的机器,按照撰写好的程序进行一场稀疏平常的通话,“陈旭的行动仍在我们的监视范围内。前往港岛的邮轮会在海上行进六天,他对这场活动十分投入,最近几天都不可能再有别的动作,一切进展得很顺利。”
他将自己的话说完,直接了当地继续自己的目的,并不等待连诀回复:“连先生,想必您找到我们的时候就清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