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沈庭未还在为自己矫枉过正的行为自责,发觉连诀在看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是不是我的味道让你有点不舒服?”
沈庭未在心里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更柔和的安抚方式,连诀却觉得他的话像在赌气。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抗拒表现得太明显,连诀垂眼看向他搭在座椅上的手,抬手过去将他细长的手浅浅地扣住了。
沈庭未愣了一下,低头看着他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又抬起头看着连诀面无表情地将脸转回窗外,尽管心里清楚连诀这样做不过是疑似易感期中的反常行为,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心跳加速。
连诀从窗外看着后视镜,没再看到可疑车辆,林琛却仍保持着警惕,自作主张地在南郊绕了两端路程才朝回家的方向驶去。
沈庭未的手被连诀的手掌覆着,连诀的手指嵌入沈庭未的指缝里,却没有握住,只是轻轻搭着。连诀可能还是很不舒服,他的手掌没有平时触碰到的那种很温暖的热度,而是微微带着凉意,包住沈庭未的手背,沈庭未的掌心却渗出了潮汗。
林琛和来时一样,直接把车开进了别墅院子里,停在正门口。
沈庭未的手放在座椅上快一个小时没有动,放得有些僵了,他轻轻挣动了一下手,连诀就很快松开他。
连诀让林琛在车上等他,打开车门时又停下来,对林琛说:“叫司机过来开车。”
林琛怔了怔,很快说:“好。”
沈庭未跟着连诀回到房子里,快到午餐时间,他问连诀:“你不留在家里吃午饭了吗?”
连诀说了句“不了”,径直上了楼。
连诀上楼不久就重新走下来,沈庭未正在厨房准备午饭,听到声音走出来看。连诀应该是洗了澡,换了一身比早晨正式一些的衣服。
沈庭未记得连诀早晨出门前就洗了澡,现在又洗了一遍,难免揣测连诀是不是嫌自己的信息素太浓,让他感到不适。
“要走了吗?”沈庭未问了一